登岸還入舟,水禽驚笑語。
晚葉低眾色,濕云帶殘暑。
落日乘醉歸,溪流復幾許。
登岸后又回到小舟中,水鳥被歡聲笑語驚飛。 傍晚的樹葉低垂,映襯著各種暗淡的色彩,濕潤的云朵帶著殘存的暑氣。 落日時分,乘著醉意歸去,溪流悠悠,不知還有多少路程。
此詩以白描手法寫泛舟之樂,語言平實而意境深遠。首句“水禽驚笑語”以動襯靜,突出人與自然互動;后兩句中“低”“帶”二字精準傳神,賦予景物情感色彩;結尾的醉歸與溪流之問,暗含對隱逸生活的向往。全詩結構緊湊,由人及景,再回歸于人,體現了唐代山水詩“情景交融”的特點。
全詩以動態的視角展開:首句“登岸還入舟”點明泛舟的游蹤,水禽驚飛與笑語相映成趣;后兩句寫景,晚葉、濕云、殘暑交織出夏末的靜謐與朦朧;末句“落日乘醉歸”以醉意烘托閑適,溪流的“幾許”之問余韻悠長。詩人通過簡練的語言,將自然景物與人的活動融為一體,營造出恬淡悠遠的意境。
此詩為唐代詩人李頎與友人宋少府在東溪泛舟時所作,描繪了夏末傍晚的溪景與游興。李頎擅長山水田園詩,風格清新自然,此詩通過細膩的景物描寫和閑適的情感,展現了詩人對自然的熱愛和隱逸之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