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潑元同宇。
喚君來,浮君大白,為君起舞。
滿袖斑斑功名淚,百歲風吹急雨。
愁與恨,憑誰分付。
醉里狂歌空漫觸,且休歌,只倩琵琶訴。
人不語,弦自語。
詩成更將君自賦。
渺樓頭,煙迷碧草,云連芳樹。
草樹那能知人意,悵望關河夢阻。
有心事,箋天天許。
興潑元同宇。
喚君來,浮君大白,為君起舞。
滿袖斑斑功名淚,百歲風吹急雨。
愁與恨,憑誰分付。
醉里狂歌空漫觸,且休歌,只倩琵琶訴。
人不語,弦自語。
詩成更將君自賦。
渺樓頭,煙迷碧草,云連芳樹。
草樹那能知人意,悵望關河夢阻。
有心事,箋天天許。
幸有天遮蔽。
為西南,空虛一面,挺生男子。
塞下將軍支頤臥,夜半攬衣推起。
掃十萬,胡人如洗。
見說巴山_馬退,也都因,糧運如流水。
劍以北,一人耳。
十年夢斷斜陽外。
恰歸來,昌蒲蘸酒,祝兄千歲。
入從出藩誰不是。
誰是難兄難弟。
逢著公卿,誰不道,人才難得。
須認取,天根一點,幾曾休息。
未問人間多少士,一門男子頭頭立。
只其間,如許廣文君,誰人識。
冠蓋會,漁樵席。
豪氣度,清標格。
要安排穩當,講帷詞掖。
蜀泮堂堂元不惡,猶嫌偏惠天西壁。
囑公卿,著眼看乾坤,搜人物。
才難如此。
一門生許奇男子。
長公更是惺惺底。
千百年間,一寸心為紙。
人知公在詩書里。
天知公在詩書外。
人間百順由公起。
公把無心,總備人間事。
出身天寶今年幾,頑鈍如錘命如紙。
作官不了卻來歸,還是杜陵一男子。
北風慘慘投溫泉,忽憶先皇游幸年。
身騎廄馬引天仗,直入華清列御前。
玉林瑤雪滿寒山,上升玄閣游絳煙。
平明羽衛朝萬國,車馬合沓溢四鄽。
蒙恩每浴華池水,扈獵不蹂渭北田。
朝廷無事共歡燕,美人絲管從九天。
謫仙海上駕鯨魚。
談笑下蓬壺。
神寒骨重真男子,是我家,千里龍駒。
經綸器業,文章光焰,流輩更誰如。
淵明元與世情疏。
松菊愛吾廬。
他年定契非熊卜,也未應,鶴發樵漁。
手栽露桃,親移云杏,真是種星榆。
秩秩斯干,幽幽南山。
如竹苞矣,如松茂矣。
兄及弟矣,式相好矣,無相猶矣。
似續妣祖,筑室百堵,西南其戶。
爰居爰處,爰笑爰語。
約之閣閣,椓之橐橐。
風雨攸除,鳥鼠攸去,君子攸芋。
如跂斯翼,如矢斯棘,如鳥斯革,如翚斯飛,君子攸躋。
殖殖其庭,有覺其楹。
予少以進士游京師,因得盡交當世之賢豪。
然猶以謂國家臣一四海,休兵革,養息天下以無事者四十年,而智謀雄偉非常之士,無所用其能者,往往伏而不出,山林屠販,必有老死而世莫見者,欲從而求之不可得。
其后得吾亡友石曼卿。
曼卿為人,廓然有大志,時人不能用其材,曼卿亦不屈以求合。
無所放其意,則往往從布衣野老酣嬉,淋漓顛倒而不厭。
荀巨伯遠看友人疾值胡賊攻郡,友人語巨伯曰:“吾今死矣,子可去。
”巨伯曰:“遠來相視,子令吾去,敗義以求生,豈荀巨伯所行邪?”賊既至,謂巨伯曰:“大軍至,一郡盡空,汝何男子,而敢獨止?“巨伯曰:“友人有疾,不忍委之,寧以我身代友人命。
”賊相謂曰:“我輩無義之人,而入有義之國。
”遂班軍而還,一郡并獲全。
漢終唐國飄蓬客,所以敲爻不可測。
縱橫逆順沒遮欄,靜則無為動是色。
也飲酒,也食肉,守定胭花斷淫欲。
行歌唱詠胭粉詞,持戒酒肉常充腹。
色是藥,酒是祿,酒色之中無拘束。
只因花酒誤長生,飲酒帶花神鬼哭。
不破戒,不犯淫,破戒真如性即沈。
犯淫壞失長生寶,得者須由道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