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首詩圍繞送別李處士歸山展開,字里行間流露出對隱逸生活的贊美和對友人的不舍。
首聯“舊山來復去,不與世人論”,簡潔地交代了李處士的行蹤和處世態度。“來復去”體現了他對故鄉山林的眷戀,而“不與世人論”則凸顯了他不與世俗同流合污、淡泊名利的品格。
頷聯“得道書留篋,忘機酒滿尊”,進一步描繪了李處士的精神世界和生活狀態。“得道”表明他在精神上有所追求和領悟,“書留篋”顯示出他對典籍的珍視;“忘機”是其心境的寫照,“酒滿尊”則體現了他生活的閑適自在,于美酒中享受淡然之樂。
頸聯“溪軒松偃坐,石室水臨門”,以細膩的筆觸勾勒出李處士歸隱之地的清幽環境。溪邊的軒屋、偃伏的松樹、石砌的居室、臨門的流水,構成了一幅寧靜雅致的山水畫卷,讓人仿佛身臨其境,感受到那份遠離塵囂的靜謐與美好,也從側面烘托出李處士高潔的品格。
尾聯“應有頻相訪,相看坐到昏”,設想了李處士歸山后的生活場景,有知己好友頻繁拜訪,一同賞景閑談直至黃昏,既體現出李處士的人緣之好,也暗示了這種隱逸生活的愜意與充實,同時也飽含著詩人對友人歸山后能享受這般美好生活的期許。
整首詩語言質樸自然,意境清幽淡遠,通過對李處士的言行、生活環境的描繪,塑造了一位超然物外的隱士形象,表達了詩人對這種隱逸生活的向往和對友人的真摯情感。